第三十九章：寒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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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間後，躺在牀上看了下手機，忽然發現壞了，上面有兩個未接微信語音。羅婉啥時候打電話過來的？我居然都沒有注意到。滑開屏幕看了看時間，是半個小時以前打的，那會兒我正和蘇阿姨共赴巫山呢，本來就是調成的震動，也怪啥也沒接到。我一時變得有些慌張起來，這別給羅婉發現了什麼，但是又一想，我純屬多想了，她在國外呢，又怎麼會知道什麼呢。就算知道了，大不了認個錯，反正我兩出了一趟國，在方面接受了資本主義的薰陶，很多東西都看的很開。

不過我還是趕緊回撥了過去，一接通那邊就質問我剛才幹啥去了，竟敢不接她的電話？我就隨便找了個藉口，説我剛好在拉屎，手機沒在手裏。羅婉對我的回答不太滿意，窮追不捨問我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心想女人果然都是懷疑高手，通病都是説自己的男朋友會和別的女人沾花惹草。我沒有反駁，就把媽媽和蘇阿姨拉出來當擋箭牌，説有她們兩位媽媽在，我哪敢啊，羅婉將信將疑的才沒有追究下去。

她知道我這邊已經很晚了，就簡單的説了幾句。問我泡温泉咋樣，我説舒服的很，嘿嘿，箇中原因，當然只有我最清楚了。我也問她那邊怎樣了，打算什麼時候回來，她説在搶機票中，應該沒幾天就可以回來了。因為第一次出國沒有經驗，趕上了冬季，機票不容易買到，所以她還要等幾天。之後就是例行的，我叮囑她在外面要多小心點，她也叫我在國內注意點疫情的事情，最後雙方就掛掉了電話。

又玩了會手機，沒想到老爸也來信息了，告訴我他和張也要回國了，又問我回國後是不是和媽媽一起住的，我當然説是，他對此也沒説什麼，只是表示張懷孕了，恭喜我要做哥哥了。又聊了點別的瑣事，我們才結束對話。之後看看時間，已經快半夜12點了，我也就趕緊躺被窩裏睡了。

泡過温泉，兩位媽媽一夜睡的都很香，兩人神清氣，只有我稍顯無打采。惹得媽媽説我是不是晚上玩手機沒睡好，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就瞅了瞅蘇阿姨，她瞪了我一眼，於是我只能對媽媽點頭稱是，害得她在人前又教訓了我一頓。

島上吃了個早飯，我們也開始往回趕了，坐在渡泊的船上，母親神采奕奕的，她一個人在家的這半年，估計也很少出門，所以心情還不錯。蘇阿姨看起來也陽光明媚，只是偶爾和我目光相接時，會表現出不太自然。

“沒想到泡温泉的效果這麼好，像是整個身體都跟着酥了……”看着清澈的湖面被起的花，媽媽默默的説了句。

“是啊，這天然的温泉就是奇特，我還從來沒試過呢，這可比藥水兑出來的浴室好多了，泡過之後覺身心都很舒服………”蘇阿姨附和着，還朝我撇了嘴道，“是不是啊？小瀟。”不過她問完就覺到了不合適，趕緊閉嘴了。

我笑笑回了句，“嗯，温泉舒服，風景也怡人，最重要的是能和兩位媽媽一起。”表面上這麼説，當看到蘇阿姨眉梢眼角被餵飽後的意，其實心裏想的是，能幹到你這個大美婦，確實的不得了。

到了岸上，媽媽去了旁邊的廁所，只留我和蘇阿姨在路邊等着。她有些侷促的攏了攏頭髮，我就上前一步，往她旁邊站了站，經過昨晚的事情，蘇阿姨對我有些警惕，忙不迭衝我一句，“你離阿姨遠點。”

“我又不幹啥。”我笑了笑，問道，“蘇阿姨，昨晚那男的是誰啊，不會是你外面有男人吧？”

這下蘇阿姨很不高興，連忙解釋起來，“瞎想啥呢，竟敢這麼説我。那人就是業務上的一個朋友而已。”説着説着她又呵責我，“真是的，我看你這孩子出一趟國，心思變得越來越壞了。”

我見阿姨越説越動，就趕忙先示弱道，“那是我想錯了。”我心想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説的，看來女人都善變啊，就朝她嘿嘿笑笑，小聲補了句，“要壞那也只對阿姨壞啊。”

蘇阿姨一聽又有點急，不過這時候媽媽已經出來了，她朝停車位這邊走，得蘇阿姨  怕再説什麼會給媽媽知道，只能氣得直跺腳，轉臉不再理我。

媽媽走了過來，不知道她聽到了什麼，一來就問，“什麼壞不壞的啊？”

我尷尬的不知道説什麼，還好蘇阿姨趕緊接過話頭説，“哦，我們在討論天氣呢。”

媽媽一聽也抬頭瞅了瞅，天氣這會兒是不太好，惹得她也嘴道，“看樣子是想變天，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一路上，媽媽坐在副駕駛座，不停的和蘇阿姨説話，話題竟然聊到了按摩足療，還有汗蒸推拿，彼此發表了各自的見解之後，蘇阿姨最後推薦媽媽去試一下SPA，讓她也別天天太忙了，鼓動她女人這個年紀就該注意保養，不然衰老的快。也不知媽媽有沒有聽進去，我偶爾也嘴讓她別這麼忙了，該享受就得享受……

蘇阿姨把我們送到天鵝湖的時候，她就走了。時間也才上午十一點鐘，我和媽媽準備回店裏去。路上，媽媽開始給我介紹，説店裏的兼職工是中科大的女學生，叫我到時候對人客氣點。

呵，居然是個高材生啊，這倒是我沒想到的，本來我沒在意的，現在一聽母親説，我反而特別想見見了。當然也純粹只是好奇，並沒有因為是女的有別的想法，雖然男的都好那口，但是情上有媽媽和羅婉在，我還不至於會別的什麼。

關於昨晚，因為蘇阿姨已經走了，她就提了出來，責怪我在蘇阿姨面前沒大沒小的，又隱晦的指出我對她太放肆了，至於怎麼個放肆法，她倒沒敢細説。雖然説了這麼多，不過好的是也沒看出媽媽生氣，媽媽有一點是和蘇音阿姨相同的，她們都是高材生，受過良好的教育，所以本質上是比較放的開的人。

到了店裏，店鋪被打理的非常整潔，面對客人也是有條不紊，我一進門就看到了舒展顏。這真是太巧了吧，實在想不到會是她在我母親手下幫忙，我高興的衝上去喊了她的名字，對方一聽便回過頭來，然後也見着了我。

上次一別已經快半年了，老同學見面，那份年少的友誼下，自然都很開心親切。一別之後，舒展顏又變化了許多，大大落落的讓人刮目相看。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睛，秀氣的鼻子，飽滿的小嘴，烏黑的頭髮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臉蛋微微透着淡紅。她身穿一件白的針織衫，外面的一件紅尼大衣已經掉了，少女際纖細，顯得那麼輕盈，那麼矯健，簡直就像天邊飄來一朵紅雲。即使好久不見，舒展顏還是那麼端莊、好看。

她對我能出現在這裏也是相當的驚訝，直問我是不是放寒假了，又問啥時候回國的，以及羅婉回來沒有等等問題。我一一的回覆着，然後也問她如何云云。聊了一會，媽媽也覺到好奇，就過來想搞清楚情況，當得知我和舒展顏是高中老同學，媽媽也驚歎於我倆居然認識。然後還責怪我咋沒提前和她説，害得她都不知道，伸手就過來敲了一下我的腦袋，我心想老媽你也沒提前問過我啊，再説這麼巧的事情誰能事先猜到呢，不怪在母上面前，哪怕有同學在，我也不敢和媽媽頂嘴。

當知道我是老闆娘的兒子，舒展顏又是一片的好奇，然後還被我們母子兩的行為逗的想笑。舒展顏簡單的説了下一上午的情況，她很敬業，不過媽媽很快接過了手裏的活，留我倆寒暄起來。

舒展顏學的是電子信息工程方面的專業，我倆的專業其實還有點接近，彼此談了一些各自的情況後，又談到了其他的同學。羅婉和我在一個學校，學的是醫藥方面的。周瑋珊去了南航，聽説學的是控制工程，難為一個女的學這種硬核工科了。封雨柔去了四川，讀的西南大，專業是新能源方面的。梁敬友和莊濤去了浙江，一個在浙江工業，一個在杭電……..我們這些個曾經玩的很好的一羣人，高考後，各自去了天南海北。

聽舒展顏説，封雨柔和莊濤國慶的時候回來過，她還請了兩位一塊吃飯。不過相比高考後的那一次，三人都很慨要是大家都還在就好了。人長大了就會這樣，也不知道啥時候再能聚聚，這樣的事情只能用天涯若比鄰來安自己。

“半年沒見，你又變漂亮了啊。”不僅如此，進了大學，那些曾經乾癟的女學生一下子都學會了打扮，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了。

“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我以前就不漂亮嗎。”一入大學還有一個變化，就是大家都去了往的羞澀，變得健談能聊了，而且顧忌也沒那麼多了。

“以前啊，以前也漂亮吧。”

“哼，就知道你言不由衷……”舒展顏也是經得起玩笑的人，年輕人溝通一切都很自然，她撇了下嘴，然後伸手搗了搗我，“其實漂亮的是那位。”又用手指了指媽媽，對我笑了笑。

媽媽在給玫瑰修枝，並沒有意識到我們在説她，她優雅的將垂下的碎髮撥到耳後，手上練的擺着。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我媽身上，舒展顏隨意的説着，“阿姨看起來好年輕，你要不説她是你媽媽，我本都不敢相信。”

別的人這樣説，我是很高興的，“哈哈，我媽天生麗質唄。”

“怪不得你長得也帥，你家遺傳基因真強大。”誇了我一句，她問道，“叔叔呢？我都沒見他到店裏來過。”

我撈撈頭，也沒有隱瞞，“我爸媽半年前就離婚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氛圍稍顯尷尬，她很快又轉移了話題，“你女朋友羅婉呢，她啥時候回來啊？”

“在搶機票呢，過幾天就回來了，到時候可以一起吃個飯碰碰頭。”

“好。老同學好久不見，是要一起聚聚才好。”

老友相見，好多話説上一天也説不完，時間過的還飛快，這樣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國內還沒到放寒假的時候，舒展顏平時有課，而且還要準備期末考試，所以並不是經常會來店裏，大多數時間裏，還是我在幫媽媽打下手。在店裏呆的時間多了，漸漸的發現媽媽雖然在折花方面是把好手，但是她不太善於宣傳展示，導致店裏雖然不缺人，但也算不上是特別多。針對這種情況，我在網上看了一下，也到論壇裏和別的商家了一番。

之後我就開始想着各種法子，不僅將店鋪掛到了各大APP裏，還會在門口擺上一個黑板，寫上當天的優惠活動，大多是多買多送，或者是針對不同的人羣打包成套賣。有時候我還會拿出一些個不值錢但是受小女生親睞的小花送，但是需要掃碼才行，自己編的APP小程序，裏頭能獲取一些個人權限，再據她們的偏好反向推出哪些花類受眾比較好。平時下班的女出來逛一逛的還多，這種小活動一經推出，每天來店裏的人確實多了起來，並且有不少還是回頭客。一番作下來，媽媽直誇我太能幹了，我都推説是她自己的人格魅力使然，別人才來買賬的，這種恭維，又逗得媽媽樂不可支。

店裏我還少不了會發一些抖音，當然都是帶上各種鮮花出境。有時候是我自己，有時候當然是把媽媽拍進去。例如此時此刻，媽媽手裏正撥着紅玫瑰，她素手纖纖，連指甲都是白的，形狀極其好看。一頭烏黑長髮，上面綰了一個髮卡，髮卡頂部是一隻蝴蝶造型，隨着身體的微微擺動，盪漾着搖曳生姿。她的背影也是極其的好看，身材真不錯，帶着窈窕的曲線美。

我的嘴邊不輕一句‘女人如花開在凡塵寂寞中，飽滿的花朵似開在冷風中的暗香，孤芳自賞，以最優雅的姿勢沉澱着繁華塵世的漂亮’……..拿着手機總會不經意間抓拍出母親的一個個最自然的瞬間，有些會被保存進手機捨不得發，而那些發上去的，搞不懂的人總以為我和媽媽是兩口子，每當看到這樣的評論時，我心裏竟然美滋滋的，還好媽媽不是經常上這個，不然看到肯定會讓我停下來。

小紅書也比較火，就下載了來，匆匆一看，上面各各樣的女。我忽然想到母親也在用，就按圖索驥找到了她的賬號，一關注發現媽媽什麼東西都沒有發過，只是關注了好幾個別的賬號，一看都是女的也就沒再往下翻。第一次下載這個APP，上面就推了好多內容過來，而且幾乎清一都是美女配上文案，搞得我都懷疑這軟件是不是事先知道我好這口。有人説上面的女的都是人前人後反差很大的臭婊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賣風騷的女人確實不少，搔首姿恨不得將自己的照放上去，這種女的下面一點開，清一都是各種約炮的回覆，看來這種軟黃APP，大家都懂得其真正的用法。不過我哪管這個，反正就是廣告營銷，先把各拍好的花朵放上去為算。

這段時間最關心的當然還是與不明肺炎有關的新聞。算算時間，今年節趕在24號，這都快到過年的時間了，羅婉還沒回來呢，所以就很留意。這一天天的過去，國內情況每天發展的都很快，形勢開始變得有點緊張了起來。雖然合肥目前還沒聽説有人出現過類似病情，但是就連隔壁賣衣服的白阿姨，以及樓下掃地的大爺，都開始討論起這件事情了，更別説那些來店裏買花的年輕人了。如今網絡太發達了，武漢那邊的照片不停的會有人放到網上，裏頭趕去醫院的人確實多的有點嚇人。再經過線下的吃瓜羣眾口口相傳，消息已經變成有人開始討論生化危機了……...

3號的時候，也就是泡温泉回來的那天，發佈會通報排除了、禽、腺病毒染等常見呼道疾病。4號的時候，香港地區報告新增3例到武漢後疑染病個案，累計共達到了8宗。香港因此啓動了「嚴重」應變級別，意味香港出現的新型傳染病對人類健康造成新而嚴重影響的風險為中等。同一，國外的新加坡也報告了首宗與武漢地區肺炎疫情有關的可疑病例，病人為曾到過武漢的三歲中國籍女童。5號的時候，澳門地區也採取了措施，決定將應對「XX不明原因肺炎」預警級別提升至第III級(較重)。

這樣時間線發展到了10號的時候，武漢當地醫院牀位開始變得爆滿，各個“疑似患者”出現增，前面説的網上爆出的照片就是這個時候開始的事情。不僅如此，從這天開始，當地還報告了有醫護人員被傳染的情況，而且到了11號的時候，出現了首個肺炎死亡案例。疫情如指數在增長，這一時間讓人聯想到了當年的非典，有些個記憶的人，開始變得談肺炎變。而且聽説有的公司已經取消了年會，就連坐地鐵和上公人們都開始紛紛帶起了口罩，實打實能覺到那種壓抑，確實有點不一樣了。

母親這時候又開始緊張起來，除非必要，她叮囑我沒事不要去人量大的地方，就連買菜啥的，我們都減少了進超市的次數，轉而換成了線上買菜送到住的樓下，為的就是減少和外人接觸。

當然這段時間我也沒少把心思放在媽媽身上，女的嘛，自然都喜歡甜品和茶，反正在家時間也多，我就網上買了器材，然後自己親手做。每當打包後帶上給媽媽，她都吃的津津有味，嘴上不説，看得出她是開心的。當我把情況説給羅婉聽的時候，她都開始抱怨我冷落了她，我就回説當初誰讓你也慫恿我來着，不過女友還是得哄，我就説等你回來了我也做給你，她這才呵呵的笑了起來。她繼續給我支招分析，説女人不管多大年齡，都喜歡被人寵着，她要我投其所好，趁着冬天這種漫的季節，加快對媽媽的攻略云云，我聽得頭頭是道。然後她又讓我平時不能只是表現出兒子的一面，要拿出大男人做派，最好的方法是製造點危機，然後再身而出，在男女情上要調動她的情緒，增加她用異的眼光來審視你………

媽媽是傲嬌的人，對於我的獻殷勤行為一方面來者不拒，另一方面每當我要進一步時她又油鹽不進，甚至是故意給我難堪，搞的我有時候會出洋相。不過好的是，兩個人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風吹雨打也不會改變這一點，這是我的優勢，所以經常能在媽媽身上揩到油沾點腥。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個還是真有原因的，以前宮廷裏，皇子和皇女要分開住，皇帝的後宮做兒子的也不得隨意出入，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

媽媽樣貌出眾，身材姣好，成的韻味都是巔峯狀態，尤其是施了淡妝後，總讓我蠢蠢動，蟲上腦。像偶爾看到領口或者裙底風景這種小便宜，確實也難以避免，但要是想進一步的來點親密接觸，我一直也找不到什麼機會下手，這事嘛，又不能用強，只能絞盡腦汁想着怎麼來製造機會。

這期間我也自學了不少視頻剪輯技能，現在短視頻太火了，賺量也太容易了，尤其是抖音、快手這種，隨便瞎編亂造點段子或者謠言都能引賺錢，更別提帶貨直播有多少暴富的。光靠剪片子都夠養活自己了，當然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