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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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卫国在房间内着烟，他的面容有点惨败以及扭曲，但是更多的是红。作为刚刚提拔上来的市委副书记之一，他的资历却是最单薄，家资、背景都相对单薄。这辈子如若没有太大的功劳，可能也就进一步了，也只是进一步了。

可是…

“那可是家臣…拥有大半个国家的权力…权力、金钱…家臣…”秦卫国嘴里念叨着，不当官本不知道权力的美妙，没有钱本不知道金钱的魅力。有钱有权之后，才能明白这个世界到处都是好人，到处都是……美丽。

“这次入围的只有三家…谁先入围…我能么，我有机会么？”

手中的烟已经许久都没有了，不知不觉燃烧到了尽头，烫到了秦卫国的手指。

“咚咚咚~”

秦卫国放下烟蒂：“进来…”面容收敛了许多，可还是无法遮掩…

秦菲菲看着父亲的脸，以及书房都是烟味忍不住说道：“爸爸少点烟…”

秦卫国看着自己的小公主漫漫长大，终究是成为成的女人了么？一时间恍惚了，自己的决策到底对不对，自己到底要不要…参合进去？那种事情…那种事情…

选择权…给女儿吧。

“你坐下我和你说…不要告诉你妈。这件事只有你能知道，并且选择权在你。”

“……”

“……”

“所以要么离开他？要么就是生一个别的男人的孩子之后？才能怀他的孩子？要么就是妈妈替我去生一个别的男人的孩子？我们全家都是……他的？”

秦卫国点燃了烟：“对，只有这三条路走，没有其它任何路可言…现在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一旦第一个家臣出现，那么事情就还有回旋的余地，更何况你弟弟也可以让女人怀孕了…”

“现在这个事情只有你和我知道…你弟弟也已经入了门。但是他的事情和我们没关系，可一旦我们踏入其中…就有关系了。”

“前进一步便是天堂，后退一步…希望你可以放弃。”

“现在告诉我你的决定，是放弃他，还是…我们一起堵上一切？”

秦菲菲脸的泪水：“我不信…我不信他会让我给别的男人生孩子，我也不信他会让我妈妈给别的男人…”

“住嘴…这不是相信不相信，而是绑定且必须的…我们必然是一体一荣一枯…”

“你也是大人难道不知道权利和金钱的最黑暗面吗？”

“你觉得那些为了权势和金钱的人有多么疯狂吗？你知道他…是怎么来的么？”

“现在你告诉我你的决策，你要是放弃他，我立刻申请调走远离这里，而你也必须要放弃他。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为什么一定要怀孕别的男人的孩子…”

“因为家臣…肯定不会一个，我们家肯定是主抓权力。但是暴力、经济就要给别人了。你要知道存在即有一定的道理，我现在只是中下层服务人员…并没有进入那个圈子。”

说道那个圈子，秦卫国突然就眼睛红了起来，那是对权力的渴望，对掌权的渴望，对…背后的渴望。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那放弃吧。”

秦卫国伸手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我明天就申请调走…”

看着父亲就要出去，似乎他也卸下了重担。秦菲菲连忙喊道：“我…我不想放弃我想试试。”